【Destiel】Flame to Dust 烈焰成烬 chapter13
Chapter13
“教皇应该已经收到突尼斯的消息了，不能再拖了，我必须马上回去。”
“这不是个好主意，Dean不会同意的。”
Dean来到门口，看见Castiel正堵在门口和Sam交谈。
“这关乎我的家族和整个文人系统的存亡，Castiel。”Sam捋了捋头发，“如果我不出现，倒霉的会是地堡里的其他人。”
“给我留在这儿，那也不许去，Samuel Winchester。”Dean在一堵墙似的Castiel身后对Sam吼道。
Sam显然被Dean吓到了，他注意到Dean叫了他的全名。
Castiel闪身让Dean进屋，“你应该听Dean的。”
“你现在去梵蒂冈有什么好处？教皇会表扬你忠诚？”Dean冲过去把Sam刚刚收拾好的行李打开倒在地上，“得了吧，你打开了天启，现在出现在梵蒂冈只有一个下场，那就是给那群狗娘养的戴小圆帽子的家伙当挡箭牌。”
“我也许是挡箭牌。”Sam颓然坐在床上，顿了一下，“一定是，挡箭牌。所以我更要回去。教会那边肯定会找替死鬼，一定会的，这个人不是我又应该是谁？爸爸吗？Peter Jenkins？James Haggerty？（注）他们不应该为我的错误负责。对抗天启的策划牵扯到所有文人，还有一部分猎人。如果我不回去，所有人都会遭殃。是我打开的天启，我要承担这个责任。”
“我知道你该死的责任心。”Dean挥了挥手，“但是你去了梵蒂冈，进了监狱又能怎样？天启就会消失吗？恶魔们都会乖乖回到地狱吗？Lucifer会罢手吗？不可能。你现在自己的问题都没解决好，别想着去解决整个世界的问题。没错，你打开的天启，教会的人是不可能在问题解决前杀掉你，但是如果他们发现你是个痴迷于恶魔血的怪物呢？他们还会留着你吗？Cass告诉了我Lucifer对你做了什么，我必须保证你好好活着。”
“没错，我是怪物。”Sam抱住了自己的脑袋，歇斯底里的吼道，“没错，我，他妈的，是个，见鬼的，怪物。可笑的是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。你知道吗？我昨天徒手把一个高等恶魔赶回了地狱。就用这双手。”Sam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，“我可以控制恶魔，而我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。我能看见他们，感受他们，控制他们，更可怕的是，我看到Ruby流血的时候，差点忍不住去……去……”
“喝他们的血液。”Castiel替Sam说完了这句话，“这是Lucifer的阴谋，但我现在不知道他用意何在，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不会是什么好事情。而我们需要做的是找到解决方法，帮你戒掉血瘾。”
“Cass说的没错，但我们现在对这个一无所知，谁都不知道你的情况会不会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。”Dean深吸一口气，“算我求你，不要去梵蒂冈，在解决你这莫名其妙的瘾之前，别回去。梵蒂冈那边我去摆平，我虽然不是文人，但毕竟是从地堡里出来的Winchester。”
Sam沉默了好久，最终妥协了，“答应我你会回来。我会尽我一切所能克制住血瘾，我哪儿也不去，但是你必须保证你会回来。”
Castiel抬眼看了看Dean，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Dean取下墙上的马鞭，拿起榔头向外走去，“我还得顺道找个朋友，你回去过你的‘天使时间’去吧，或者帮我看着Sammy——只是开玩笑。如果你只是想顺道说服我做个容器？我劝你趁早放弃。”
“Dean。”Castiel跟着Dean走出房间，“我得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“我会很安全，我已经保证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安全了。”Dean来到马厩检查着他的Baby的马蹄铁，“Novak家那次纯属意外，如果你不放心，可以随时盯着地狱，我如果时运不济又出现在那里，你再把我拽出来就是了，这对天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？”
“不要，小看，地狱。”Castiel目光灼灼，“你根本不明白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，又即将发生什么。”
“我的确不明白。”Dean抚摸着他心爱的健壮的马匹黝黑发亮的皮毛，“所以劳烦你告诉我，我也好有点心理准备。”
“我知道过去千百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，但我并没有能力预测未来。”Castiel危险的眯起眼。
“所以你要在我身边做个该死的记录员，像Novak那样，每天把记录册上交给天知道是谁的你的上司？”
“我……”Castiel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，“我只是想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Dean哽住了，一时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。
“我们天使总是在战斗，在帮助，在修复，在拯救。我们虽有自由意志，虽然有比人类更加宏大的目标，但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遵从命令。我们被告知结局，朝着已知的方向前进，完成一个个一定会被完成的任务。我们被写进圣经，被人歌颂，但这不是我们的意志所能决定的。”Castiel说完前半句之后，显然犹豫了很久，但最终还是说，“而你的战斗和所有助人的行为都是自发的，我看不到你拯救这个世界的出发点，也看不清你的结局，但我想看到这条路通向何方。”
“但是你的使命呢？”Dean放下手中的活计，起身平视着Castiel，“你来找到我的目的可不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。”
“保护你不是天父给予我的使命，但这是我完成使命所要负起的职责。”Castiel朝着Dean微微一笑，“我们也会有疑惑，有好奇。我接受属于我的使命，但这不代表我没有自己的诉求。”
Dean了然的点点头，挑起一边眉毛，“路途这么远，有个能聊天的朋友听起来也不错。”
“我其实可以直接把你带到……”Castiel伸出两根手指。
“看在你爹的份上，别！”Dean吓得后退了两步，“你这两天拖着我满世界的跑，我感觉有点便秘了。”
Castiel的眼神中一瞬间多了点抱歉和同情。
“Dean！”Sam从屋里跑出来，“恶魔，两个，正在向我们靠近，我能感觉到。”
Dean下意识看了看Castiel，发现他眯起了眼睛，显然进入了战备状态。
“不要被镇子上的人发现。”Dean嘱咐道。
下一秒，在翅膀扇动的声音中，Castiel消失了。
注：这两个人均是剧中出现的文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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